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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清醒

    

第十章 清醒



    言清霄再起身时,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,客舍里空无一人,连窗外的鸟鸣也是怏怏的。他昨夜睡得不好,醒来时觉着浑身都酸痛得厉害,双腿间的异样更是难以忽视。一个人静坐半晌,见左右都无人走动,言清霄才终于忍不住揭开被子,慢吞吞地瞧了一眼。

    他其实是不大好意思仔细看的,惊鸿一瞥过去,只瞧出下身似乎有些红肿,因此完全不知那处皮rou之下是什么模样。如果他能忍着羞赧扒开软rou,就能瞧见被玩得几乎坏掉了的阴蒂,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没法合拢的尿孔。那处被谢寻珏罚得太过,一夜过去,尚且不能完全地控制住张合,言清霄起身坐了会儿,忽而觉着双腿间有些潮意。

    他先是一怔,随后才发觉双腿间的某处,似乎在缓慢地向外溢出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嫂嫂,衣裳抱好……腿分开,不要夹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言清霄的身形微晃,白绸的衣摆团抱在怀里,像是一捧流泻而下的清泉。他委屈地跪直双腿,坦露出粉白的rou户,不死心地生涩诱惑着:

    “阿珏可以直接进来呀……”

    谢寻珏并没有回应言清霄浅薄的诱惑,反而探手,从袖中取出了一只药瓶。

    那是个颇为精致的白瓷小瓶,瓶塞被拔掉时,内里散发出草药沁鼻的清香。谢寻珏倒了一点儿,慢慢地在掌心搓开搓热,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,却在此时显露出一点让言清霄腿软的张力与掌控感:

    “忍住。要是尿出来,就没有奖励了。”

    被体温熨得温热的药油揉了上来,宽大的掌心满满地覆住阴阜,指根里挤出一点红通通的阴蒂。言清霄敏感地抽噎了一声,腰已经软了下去,双臂软绵绵地搂住谢寻珏的肩颈,猫儿叫春似的在他耳边哼:

    “阿、珏……手心、好烫……呃呜……!”

    rou嘟嘟的牝户被揉得发红发烫,皮rou的表面到处都是淋漓发亮的水光。谢寻珏忽而停了动作,指尖掐住漏水的尿孔,语气里带了点儿微妙的叹息:

    “嫂嫂,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指腹沿着皮rou向上微微一推,不轻不重地压住了瑟瑟的尿口。谢寻珏道:

    “会冲掉药油的。”

    衣摆随着言清霄的动作落了下去,却没人有空闲将它撩起。谢寻珏的手埋在衣摆中,仔细地将整个rou户都用药油揉过一遍,抽手出来时,掌心掬起浅浅一层水液。他无奈极了,随手用巾帕擦净五指,道:

    “不过用白蜡封了一次,怎么就漏得这样凶了?”

    言清霄颤得厉害,若不是谢寻珏托了他一把,大概已经要坐到人的掌心里了。谢寻珏解开嫂嫂的衣带,将碍事的寝衣整个儿剥掉,手指顺着温热的皮rou滑了上去,指腹揉搓着细嫩的guitou,轻而易举地就把言清霄弄硬了。

    粉白的性器颤抖着竖在小腹前头,谢寻珏忽而皱眉,指尖用力压住痉挛个不停的精口,道:

    “嫂嫂……敏感过头了。”

    言清霄说不出话,胡乱而急切地往谢寻珏的手心里挺腰,深粉色的黏膜撞在掌纹上,离开时牵出乳色的细丝。谢寻珏干脆把人按倒在枕边,指尖掐住不断漏水的精口,然而仅仅是这样一个带着惩罚性质的动作,甚至没有什么温柔的抚慰,言清霄就已经啜泣着、黏糊糊地射了对方满手。

    “对、不起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被谢寻安调弄得太过了,从前在房里,前头是从不给射的。一次还尚能忍受,次数一多,身体自己就学会了讨巧撒娇,有时甚至还没能硬起来,人就已经抽噎着先xiele。

    前头漏得一塌糊涂,牝xue竟难得忍住了。谢寻珏拾起那段柔软的衣带,将言清霄泄过的性器贴住小腹,略微用力地束在了腰上。四指宽的白绸衣带,缚在腰上时犹如曹衣出水,走动时又如吴带当风,只可惜这衣带的主人被糜烂的情欲囚困于床笫之间,纵然有万千风姿,也不抵向人张开双腿时的那一瞥动人心魄。

    言清霄的性器生得漂亮,就连两枚小丸也袖珍可爱,被衣带一遮,就只露出会阴处那口白润丰腴的牝xue,还有胸口处只手盈握的两团微乳。此刻的他看上去同女子别无二致,唇珠殷红柔软,眼尾弧度温柔,眼睫垂下时显得温驯又乖巧,让谢寻珏忽而升起了一些过分狎昵的遐想。

    如果嫂嫂是女子。

    他在心底一哂,将绮念抛在脑后。

    “前头已经帮嫂嫂束住了。”他说,“若是两旁都忍得住,下次就射给嫂嫂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白玉的角先生里灌了温茶,外头涂满了清香的药油,言清霄瑟缩着要躲,被谢寻珏握着脚踝捉住,温热光滑的器具就抵在不断啜吸的xue口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……!阿珏,我不想要这个……呜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哭求着不要,被人cao熟了的地方却已经很娴熟地吞了一点儿进去,嫩红的黏膜裹住白玉,细密地绞吸嘬弄起来。谢寻珏低头,吻住啜泣不停的言清霄,手腕微微用力,白玉顶开重重挤挨的软rou——

    言清霄的挣扎忽而软了下去,他被人插得瞳孔涣散、眼珠微微上翻,软红的舌尖吐在唇边,浪荡得明媚又诚恳,连瑟缩不已的瓣口都被顶得微微下凹,讨好地亲吻着白玉的顶端。热流在小腹里乱窜,脑海中一片空白,直到意识缓缓回笼,言清霄才听清谢寻珏的声音:

    “今天很乖。”

    细密的吻落了下来,言清霄颤抖着双臂,揽住谢寻珏的后颈。他是那么乖巧,双唇相触的瞬间就吐出湿红的舌尖,仿佛自己是献身的祭品,任由神祇品尝。谢寻珏吻毕,复而取出瓷瓶,对他说:

    “嫂嫂,阴蒂挺出来。”

    言清霄怯怯地看了眼谢寻珏手中的瓷瓶,慢吞吞地分开双腿,将湿黏一团的rou户坦露出来。

    rou户才被谢寻珏揉过,此刻湿漉漉地泛着红,犹如妆奁里头的胭脂膏,红翘的阴蒂半缩在包皮里,像是嫩生生的花芽,只等着春来绽放。然而言清霄惴惴不安等了一会儿,谢寻珏却依旧握着那只瓷瓶,没有动作的意思,逼得言清霄委屈地开口叫人:

    “……阿珏?”

    谢寻珏微微曲指,弹在嫂嫂的阴蒂上。他叹息道:

    “……好笨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把包皮剥掉。”

    粉白的性器还被束在腰上,那便是要言清霄自己亵弄阴蒂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言清霄深陷情欲,早已分辨不出他人狎昵的暗示,他还以为谢寻珏要继续为他上药,听到那句话时心里还有点委屈。两口xue早就被手指和玉器jian了个透,可他却连一点高潮的滋味都没能尝到。言清霄越想越委屈,干脆双腿一合,满园春色都被他小气地藏进腿间。

    他抬起那对湿润漆黑的眸子,娇纵地朝人讨要起奖励来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嗯、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言清霄伏在谢寻珏肩头,缠人至极地同谢寻珏接吻,唇舌在交融时溢出情色的喘息,衣裳在纠缠间被甩进角落。他近乎全裸,浑身上下只有被谢寻珏绑住的白绸腰带,像是被雨水打湿翅膀的白蝶。而此刻,这只床笫间的蝴蝶正不知廉耻地振腰挺动着,下身不断传来黏腻情动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好舒服…阴蒂要融化了……呜呃……”

    花芽似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了,肿胀如同少女的小指腹,下流得只想让人把那处含进口中用力嘬咬。谢寻珏一边亲吻着言清霄,一边捏稳指间那只长颈的瓷瓶,任由对方愈发失控地顶弄瓶口。药油在阴蒂来回拍击间逐渐变作绵密的白沫,那里混了小嫂嫂的yin水,已经不能再用了。

    阴蒂被瓶口吞吃,带来窒息滑腻的快感,言清霄在这样无法逃脱的极乐里渐渐化成一摊水,连粉白秀气的性器都挣扎着再次勃起,深粉色的guitou探出白绸。只是他早就没什么能泄出来的东西,又不敢放肆潮吹,高潮时漏了满肚子前液,叫人瞧过去,还以为是失禁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腻的腿根犹在不自觉地痉挛着,言清霄却已经下意识地跪好双腿,主动拉开了湿漉漉的屄口。yin液与药油混在一处,在熟红的入口处绽开了一片薄薄的膜,像是处子的花瓣,正怯怯地等待着有心人的垂青。

    “……呜呃……好满。”

    “好舒服……宫口、多蹭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谢寻珏“嗯”了声,把人掀倒在榻间,下身微微一顶,就捅进了软腻一团的宫口。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了,只是被人插进内里,就抽搐得像是一只濒死的蚌,疯狂地痉挛嘬咬起来。

    谢寻珏握着言清霄的腰,动作很重地捣进rou道的尽头,湿黏的快感几乎把言清霄的思绪吞噬殆尽,让他啜泣着去抱谢寻珏的肩背。他攀在谢寻珏的身上,像一株柔弱却情色的菟丝子,只要对着面前的人张开双腿,无论他想讨要些什么,都会被对方毫无保留地满足。

    “嗯、呜啊……肚子里…好满……!”

    “……嫂嫂。”

    射精还在继续,谢寻珏俯下身,细密地亲吻起小嫂嫂的殷红柔软的唇。言清霄像是被人亲懵了,他仰头挨着亲吻,在间隙里断续地漏出柔软的疑问,只是往往他刚吐出几个字,剩下的话语就会被谢寻珏逼回咽喉。

    “……阿珏?你在、做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精水一滴不漏地灌进温热的rou腔,言清霄低喘着,终于在逃无可逃的漩涡里渐渐地找回了自己的神智。他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了那些荒谬的事实,几乎是下意识地,床笫间忽而传来一声脆响——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谢寻珏生受了这一巴掌,侧脸登时浮起一片薄霞般的红印。他神色自若,只是自嘲似的呵了声,轻声道:

    “嫂嫂还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吗?……分明这两口xue,早就记住我的形状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、开我……唔……!”

    言清霄徒劳地挣扎起来,只是他的全身早就被情欲煎得酥透了,此刻又哪里能挣得脱谢寻珏的桎梏。他被人摁在身下亵弄,肚子里含着满满的精浆,此刻像极了那些花街里不入流的尻妓,只配摇着丰腴雪白的屁股,被行人灌成浪荡的精壶尿盆。

    谢寻珏叹道:

    “……我与兄长,分明是一张面容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嫂嫂只愿注视兄长一人,哪怕到了现在,也连一点余光都吝啬于我?”

    他短暂地流露出一点从未示人的内里,可言清霄顾不得这些,刚想开口呛声回去,就被一记深顶捣得失了声。他被谢寻珏生生地捅进了身体的最深处,任他平日里再伶牙俐齿,此刻也只能吐出哭浓重腔的呜咽,像是深陷蛛网的蝴蝶,只能被丝线牢牢地束缚住,任由掠食者慢条斯理地吮净汁水。

    白日里,言夫人与亡夫的亲弟闲谈同游,殊不知在此之前,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数不清的夜晚。那些谢寻安曾费尽心思、百般调教才留下的烙印,早已经在无声无息之间被自己的亲弟磨平重刻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好、脏!…哈啊……滚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射精并没有结束,更加guntang的、稀薄的液体涌入了娇嫩隐秘的宫腔。言清霄的后颈突兀一酥,他被谢寻珏压在床榻间,连挣也不能挣一下,直到被那水液浇透了整个zigong,才慢半拍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……尿。

    之后发生了什么……?

    言清霄已然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