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太多(sp,h)
想太多(sp,h)
管文蓁时常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。 明明快十八岁,倒像八岁似的,怕惹哥哥生气,怕被哥哥打屁股。 每次脱了裤子趴好,还没打她就吓得要哭,一直哭到结束。 哥哥不会手软,要罚她就罚到位,每次用力把她的屁股打红打肿,然后让她光着屁股罚站。 她怕疼,怕羞,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。 她小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。 威胁效果立竿见影,她哇地哭起来:“我错了哥哥…我错了…不要…” “下来。”陆呈锦指向身前寸地:“别让我动手请你。” 他有的是办法要她下车。 管文蓁老老实实下来了,两腿发软,靠在车上啜泣。 停车场没什么人,他抬起手,她立刻闭眼。 但没有被打,他只是端起她的脸。 “哥哥知道你刚才吓到了,不是故意闹情绪。但是不可以这样跟哥哥说话。知道吗?” 管文蓁诚惶诚恐:“知道了。” 他推她后腰让她坐回驾驶座,“回家。哥哥不想在这里罚你。” 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头脑清醒,她冷静下来,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。 她不能对哥哥这样说话,毕竟哥哥比她大十岁,已经算是半个长辈。 但对男友也不能吗?那普天下情侣都不要吵架了。 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,比如两性与平权。但前方是深渊,学识理性强烈否定她的爱情。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,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,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。 到家了,飘走的思想迅速收入樊笼。 陆呈锦从浴室出来,问她:“怎么罚?” 她低眉顺眼,很乖巧的模样:“听哥哥的…” “嘴巴说错话,掌嘴好不好?” 他摸她的唇,似随意商量:“刚才是怎么说的,再说一次给哥哥听。一句一耳光。” 管文蓁分不清他是否认真,紧张到结巴:“哥哥…我…我不记得了…” “没关系,哥哥记得。”他眉眼都含笑,语气却冰冷:“你说你不用,你为什么要学,小姨不会开车也好好的……” “我乱说的…”她急得要哭,拉扯他体恤下摆,“哥哥我错了,我错了,你忘掉好不好。” 他不可置否:“明天开始能好好练车吗?“ “能。“她拼命点头。 “这周如果考不过……”他沉吟片刻,摸摸她的头,手指插入发丝一下一下捋着,“也没关系。你不敢开就先打车。哥哥周末再过来陪你练。” 语气很温柔。 “哥哥还生气吗?”管文蓁往他怀里蹭,希望他顺便忘掉惩罚的事情。 “哥哥没有生气,只是希望你记住教训。”他把她搂到床边按下,帮她把裤子脱到大腿根。“不乖的小朋友会被打屁股。” 她羞得耳根通红:“我不是小朋友了…” “你在哥哥这里永远是小朋友。” 惩戒工具是一柄短小的木拍,非常适合快速拍打,能不听话的屁股打得颠簸起伏,吃一顿真正的竹板炒rou。 “啊……嗯啊……”管文蓁小声叫起来,身体控制不住地用力,屁股越绷越紧。 “放松。” 木拍停了下来,压在她肿胀通红的臀rou上,之前累积的疼痛逐渐扩散,她有点想哭了。 “疼……哥哥……” 在撒娇。 陆呈锦太熟悉她的反应,是撒娇还是委屈,是屁股疼还是要他心疼,他都知道。 一个眼神,心跳,呼吸,最细小的动作,最轻微的声音,只要她在他身边,他总能够掌握她想要传达的心情。 “撅好。”木拍点了点臀尖。 “疼…哥哥…呜…” 啪! 这下格外重,是真疼了。她赶紧翘起屁股。 还不够高,屁股被推上枕头顶端,门户大开地晾着屄。 凉飕飕的,她忍不住缩了缩xiaoxue。 “还有十九下。” 拍打的节奏稍微放缓,让她身体有充裕的反应时间。 屁股好疼,可是小腹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 要流出来了…… 想夹紧双腿,立刻被哥哥被拉开。 下一记惩罚抽在腿心。 “啊——” 那里触电似的缩了一下,很红,亮晶晶的,湿得往下滴水。 灼热的掌心贴了上去,轻柔抚慰软嫩滑腻的区域。 黏腻的体液渗进指缝,像要在他手里融化,邀请他陷入更隐秘的地方探索,包裹吮吸他的手指,试图从他指尖汲取更多安慰。 “呜……嗯啊……” 带着哭腔的颤音被深吻阻断,她无路可退,两条腿徒劳扭动,把手指缠得更紧。 很久没做了,上次见面是半年前。 豁然填满的胀痛险些把她逼出眼泪。 每一次插入又深又重,撞得屁股更红更烫,她捂着嘴努力不叫出来,整个人被他干到发抖,好像随时要失禁。 淋浴是开始的标志,也是结束的标志,哥哥对卫生的执念很重。 管文蓁懒得动,瘫在床上跟他耍赖,装睡,最后被抱进浴室清洗。 其实他不管她,她也就无赖可耍,会老实爬起来洗澡,毕竟人要对自己负责。 但哥哥愿意接受她转嫁的责任,愿意被她依赖,还夸她是好孩子,仿佛被抱去洗澡已经很乖,表现得很好。 对自己负责很累,做哥哥的好孩子很轻松,乖乖的就好,乖乖接受所有安排…… “睡吧。”陆呈锦帮她盖好被子,“不能睡太久,你晚上会睡不着,哥哥等一下进来叫你。” 没等他说完她已经睡着,五点被叫起来还有些起床气。 “不能再睡了。” 陆呈锦把她抱到客厅沙发,端水杯过来喂她喝了两口,“自己玩一会儿,哥哥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 管文蓁发了会儿呆,开始思考人生。 多好的房子,气派又敞亮。阳光从顶天立地的玻璃窗照进来,落在她挑选的家具上。 她选的时候以为是在布置哥哥纽约的新房,所以价钱也不看,样样只求顺眼。后来发现这钱花在了自己身上,不由心惊又心虚。 哥哥在打电话,她向书房探头,透过法式门看他谈笑风生,从容又稳cao胜券的模样,仿佛一切都受他掌控。 她是否受他掌控?住在他的房子里,开着他的车,做他的好孩子。 如果她不原因呢?她有什么理由搬走? 她要搬走,陆照渊都会说她无事生非。 但她真要走,谁也拿她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