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吃下催情药
主动吃下催情药
下午,傅靳言如约来了她家,给他开门时,顾清月已经娴熟地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。 “进来吧。” 她给他开了门,走到沙发旁坐下,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,傅靳言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,直到来到沙发旁站定,都未曾有过只言片语。 顾清月直入主题说道:“我听说你mama的病情又恶化了。” 傅靳言的回答很简洁:“所以?” “我在想,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断了你mama的手术费,她会怎样。” 小说里,女配拿捏傅靳言的方法就是用他mama生病的事情来威胁他,母亲一直是这个性格清冷的男生的软肋。 顾清月对此却是有点抗拒的——她一直都知道,傅靳言的mama实际上是她的亲生母亲。 可惜,她不能承担起身为女儿的责任,在系统的要求下,她不仅不能对她的亲生母亲表露出关心,就连多去看她几眼都被制止。 因为她和他的身世真相还没有浮出水面,而按照她没有同理心、自私冷血的恶女人设,关心一个陌生的女人这种事情完全就不是她会有的作风。 傅靳言的声音唤回了顾清月微微飘散的思绪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顾清月抬眸看向傅靳言,对他此时这冷静的表现有些诧异。 事实上,如果是第一次听到顾清月这么说,傅靳言的反应确实不会如此平静,但他是从一年后回来的人,他知道,顾清月会在不久以后给他mama办理转院手续还让她入住vip病房,美其名曰是他作为一条听话的狗的“赏赐”。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现在再回想起当时的场景,傅靳言心里竟然没有了那种强烈地被羞辱的耻辱感。 或许是因为,她确实是实实在在地帮到了他。 “你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。”顾清月无从知晓傅靳言心里的弯弯绕绕,没有听到他的回答,她决定继续往上添火。 她故意冷下脸来,语气霸道又蛮不讲理:“傅靳言,我不是警告过你,不准你在宋遇舟面前出风头吗?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出身,就你也配。” 密长的眼睫毛遮掩住了傅靳言眸中的情绪,系统就在这时提醒她傅靳言对她的厌恶值已经成功地上升了五点,顾清月顿感自信万分,她抬了抬下巴,彻底地进入了状态:“怎么不说话,哑巴了?辩论赛的时候不是很会说吗,这会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了?” 傅靳言这才出声回答了她:“你想要我说什么?” “这还要我教?”顾清月故作不耐,“道歉,跟我保证以后都不再犯这样的错误,而且——今天,我要你跪着跟我认错。” 傅靳言紧抿着唇,没有回答,也没有任何的动作。 “不乐意?你是需要我提醒一下你,你还欠着我你这辈子都还不清的钱,还是想要我提醒你,你的母亲还在等着我去支付下一次的手术费?”顾清月伸手指向茶几上放着的一张餐巾纸,“知道这上面放着的是什么吗?” 傅靳言顺着顾清月的动作往茶几上看去,看见那纸巾上摆放着的两枚白色的药片,他的眸色陡然间又暗沉了几分。 “是春药哦。” 顾清月并没有发现眼前男生的不对劲,她的嘴角轻轻上扬着,勾勒出了一个标准的恶毒女配的微笑,恶劣而又挑衅。 “听说这种春药吃了以后会让人yuhuo焚身理智尽失,现在解药在我手里。”她俯下身去拾起一枚置于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,“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老实跪下道歉认错,我不介意让你尝试尝试这种春药的效果——你也不想你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吧?” 看着桌上的催情药,傅靳言心头风起云涌,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顾清月zuoai这种事完全就是天方夜谭,哪怕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,他对她也硬不起来。 现在,机会呈现在了他的面前,可…… 为什么,为什么,傅靳言握紧成拳的手背上都凸显出了青筋,为什么那个系统非要逼着他和这个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女生发生关系? “还不跪下道歉,是想逼我动手吗?还是说你真的很想试试催情药的厉害?” 顾清月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傅靳言给她下跪道歉,也不是真的想要逼他吃下春药,这都只不过是她激怒他刷数据的手段而已,口舌之欢已经逞够了,接下来她要找个借口看手机,以朋友要过来找她为由让傅靳言离开,并“大发慈悲”地表示她今天打算先放他一马。 “你先等下,好像有人给我发消息了,我看看。” 顾清月这么说道,可还没等她拿起手机,一旁的男生竟在这时有了动作,他拿起那枚放在餐巾纸上的药片,直接将它吞入了口中。 一切的发展快得像是只在电光火石之间,也可以说顾清月是根本来不及反应,因为这完全就不是傅靳言会做出来的事情,上一次傅靳言也没有吃下这枚催情药——这药片是具有真实效用的烈性春药,小说里女配用的就是真正的春药,她不能让剧情产生过多的偏离。 “啊!你做什么!” 手腕忽得被人一把攥住,顾清月吃痛地惊呼,解药从她手里滑落下去掉到了她家的地板上,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,傅靳言扣着她的手腕把她的身体一把推到了沙发上。 “傅靳言,你是疯了吗,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!放开我!” “我没疯。我现在很冷静,也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傅靳言的表现确实冷静得出奇,语气平淡,神色未改。 “傅靳言,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,放开我!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!” 顾清月的目光落在地板上的解药上,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直到男生的鞋子覆盖到了那枚药片上。 他脚下用力,在那解药上重重地碾过,再抬脚时,那药片已然成了一堆粉末。 “你不是说想要我感受一下这催情药的厉害吗,我现在如你所愿。不过——”顾清月很少听到傅靳言这样的语气,尾音拖长着,透露着几许报复般的快意,“我要你和我一起感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