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 H
路灯 H
春天还是太容易让人陷入到对生命的自我感动之中。 生命的诞生和消逝一样毫无道理,完全可以类比一场不经意的游戏,这对于不擅长遗忘的人来说,无疑是难以承受之重。 一年接一年,在她的眼眸深处,一盏接一盏的路灯悄然隐没于夜色之中,众目睽睽之下,那些刚刚萌生的愤怒之火,未及燎原便无奈地熄灭了。 秦朗月是她爸的高中同学,四十多岁,死于车祸。 宋柳伊在道路中央回首的瞬间,前后车辆瞬间停滞,人群蜂拥而上,宋颢跪坐在地上,这一幕在她记忆中反复回放。 她的愤怒化作了困惑和无措,要不是撞见了秦朗月和她爸的私情,要不是甩开了她的手,她不会在大马路上追她,她不会...... 如果说人生真的活在瞬间,那么这一瞬间便足以切割成无数片段,将她囚禁在痛苦的心牢之中。 宋景铭一听她提及此事,立刻找了个地方停车,“伊伊,秦朗月没死啊,你怎么了?” 宋柳伊眼神无处安放,恨不得埋进膝盖里,如同溺水得救的动物啄弄湿发那样,“没事,我就是记错了。” “不要低头。” 宋柳伊眼神无处安放,恨不得埋进膝盖里,她抬起如同溺水得救的动物啄弄湿发的那副模样,“没事,我就是记错了。” 当初秦朗月没死,宋柳伊把这件事告诉了宋景铭,他竟然说此事先和爸爸商量,从长计议,她觉得哥哥也背叛了她。 她坚定地向唐楚楚坦诚了一切。 懦弱的男人!愚蠢的女人! 母亲没有离婚,而是选择原谅了他。宋柳伊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罪,最终却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。而后,她变得沉默,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,眼睛里凝望的是什么。 宋柳伊隔三岔五就能梦到秦朗月在她梦里死亡,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了,她在被什么东西篡改着记忆。 也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,她迎来了初恋。 “哥,你把我放在路边就行了。” 六点时刻,天空还挂着最后一抹余晖,街道的路灯准时亮起。老路灯闪了几下,才稳定地散发出朦胧的昏黄光芒,为城市披上了一层模糊的轻纱。 树木的枝叶被映照在地上,随着风和光摇摆不定,他们在路灯下道别。 “好累啊,每天要困死了。” 午休时间,宋柳伊趴在桌子上睡觉,被热醒后起身脱外套。 “再坚持一下,明天就放假了。” “你今天不回宿舍睡觉么?” 陈既中给她抽了张纸。 “宿舍好几个人打游戏,吵得很。” “谢谢啊。”她随意擦着额头的细汗,粉色的棉绒长袖衬得她肤白嫩红。。 “今年这天气真的见了鬼了,才四月份就这么热。” “明天清明节你要回去吗?” “嗯,今天放学我哥来接我。” 宋柳伊看出他的迟疑,“怎么了吗?” “没事,你快睡吧,等下没时间了。” 她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,还有二十分钟,便调整了姿势重新趴下。 夜幕还未真正降临,只是积云密布,天空在沉默中酝酿着一场宣泄。 “就我们俩吗?表弟表妹他们呢?” “陈宇凡给我发信息说他俩去看演唱会去了。” “哇!先斩后奏,不愧是年轻人啊,我要向他们学习。” 宋柳伊感叹地摇着头。 “不怕挨骂就行。” “噢,这不就是我吗?我也不去了,回家睡觉!” “给我回来。” 宋柳伊还是被抓上了车。 凡是行驶着的交通工具对宋柳伊来说都像一个催眠的摇篮,在车上没多久,她就昏昏欲睡。可离家越近,她却越感到迷茫,意识在原地打转,她总是不能够真实地进入梦境。 车子跑在高速公路上,模糊中她仿佛置身于一条船上,四周是细长的杉树,高耸入云。一排人站在岸边,他们一个捂着一个的耳朵,相貌丑陋。而她的船在缓慢的下沉,任凭她怎么喊他们都无动于衷,水已经淹没到腰部,她不会游泳,只能伸着手呼救。 为什么会这样?她还这么年轻...... 宋柳伊全程都很安静,背部靠着车窗,皱皱巴巴地在座位上缩成一团,他们还没有吃东西,宋景铭便找了个地方停车,他凑近到她面前,怎么蹙着眉头,还在流着泪? 船突然停着不动了,岸上的人表情也凝固了,这是在魔法世界吗?她突然惊醒过来,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。 宋柳伊眼睛朦胧,含着水汽,急促的呼吸还未平息,仿佛是刚破壳初次见到这个新世界的雏鸟,实际上她还因长时间歪着脖子靠在一边而露出不适的表情。 宋柳伊松开了他的衣服,两人相望无言。宋景铭反握住她的手,大拇指沿着她的泪痕轻触,越过山根,划过微颤的眼皮和睫毛,颧骨,再捏住耳垂。 宋柳伊垂下头不敢作声,眼瞳随着他的手指移动,直到传来小小的刺痛,耳洞发炎的疼痛感把她拉回现实,她眼睑轻颤,伸手去摸耳朵。 身体散出的热气又被打了回来,再睁眼时,宋景铭已经吻住了她,急切、用力,短短几秒钟,她的舌根都在颤抖。 她浓密的睫毛在宋景铭脸上扫动,痒痒的,心也痒痒的,只能更加猛烈地对软唇发起攻势,他要吸尽她的水分和呼吸。 宋柳伊实在撑不住了,在他扭头的瞬间,她使力将血的味道从他们唇瓣间漫开,宋景铭的嘴被她咬了个小口。 他与她拉开,各自平复着那颗就要蹦出嗓子眼的心,空气中那股暧昧的氛围渐渐趋于平静。 “哥哥~” 同时,宋柳伊探出身体,搂住了他的脖子,软糯透红的嘴唇吸取着创口里的液体,小舌抵着他的下唇专心地摄取,她变成了吸血鬼meimei。 安全带不知何时解开了,宋柳伊也不知怎么就坐在他身上了,她蓝白色的校服落在一旁。 “到家了吗?” “还没有。” “要下大雨了。” 他们拥抱着说话。 乌云仿佛吞噬了人类所有的发明,不仅灯光,四周空无一人,唯有电闪雷鸣交加,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。 湿润,粘腻,她擅长把自己流出水。 宋柳伊拦不住,被他解开了内衣,很快地,那股电流从乳尖传递到心脏,上半身不受控地向前挺。宋景铭拨动乳粒,一下没一下的捏,把尖端陷到乳rou里面,在用柔软的rou团作力于它,他仿佛是面点大师。 这还是在车上!她激动得无法支撑住自己,意识即将破碎。 宋柳伊下身硌着突起的的硬具,空虚的水xue渴望能从此得到疏解,可宋景铭偏不如她愿,故意与她拉开距离,但他的手却没有停歇。 她承受着无法疏解的轻浮,求而不得的痒意从她胸口一直蔓延到左心房、喉管和口腔,奋涌的热情使她再一次主动吞住他的唇,一点一点地吞没。 也该填入她了,他的meimei。 “脱掉,伊伊。” 短短几个字,在宋柳伊听来是恶魔的低语,她不愿轻易的听此号令,即便他的手在对着她的臀又揉又拧。 “哈啊......嗯——” 宋景铭已经搞不懂是谁在折磨谁了,他直接将手探进裤子里,宽松的校裤很合他的心意,把内裤别到一边,手指无阻碍地插到了软xue里。 宋柳伊仰头紧咬着牙,掐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发白了,小腹随着胸腔大幅度起伏,宋景铭把她的头按压到自己的胸前,没收了她的声音,他在教训她。 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一只手,试图将它塞回到rufang上,却怎么也放不进,她的衣服有一点修身,但不至于太紧,这么就放不进呢? 她无奈地发出了一阵“哼哼”声,以示抗议。 宋景铭刻意地学她出声,这样的戏弄似乎使她清醒了一点,能够具体的感受到身体的狂热,尤其是脸,能想象到自己细薄的角质层下咆哮的血细胞,还没等多想,她就再次全面沦陷。 他的手指仍在抽插,稍微一扣又是狂滥的水,湿腻腻的手划过挺立的花蒂,在她失神时又猛地向更深处一插,手指在她体内张开,宋柳伊要被他撕烂了! 她全身绷直,脚踝、xue道和喉道在互相通畅,整个人失了最后的力气,随即倒在他身上,喘着粗长的气。 宋景铭的手指还留在其中,被rouxue紧咬着,余韵返潮,肌rou一呼一吸加剧了收缩的力度,又是一阵快感。 太多水了,太滑了,他带着满手的粘液,脱离出来。 “你看你的。”yin水在他张开的手指中拉着丝,车内设备的光下把它染成了别的颜色。 宋柳伊偷瞄一眼,躲进了他的怀里。 “好累,哥哥。” 她根本没有获取到睡眠该有的的能量补助,浑浑噩噩的假寐比全程睁着眼还要疲惫。 拿她怎么办才好,自己的下体已经肿胀得难以动弹,才这么一会儿,这家伙就睡着了。 她抱他抱得很紧,长发散落在一侧,发圈松散得仿佛随时会掉落,上面作装饰的白色珠子在暗中闪着微弱的光,宋景铭取下它,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,随后挽起耳边的发丝,一直轻抚到发梢,他贪念着她的体温和依赖。 宁静的黑夜并未持续太久,便又陷入了雷电交加的混乱之中。远处传来低沉的雷鸣,风势骤变,一道道银色的闪电划破夜空,瞬间照亮了黑暗的世界。 雨,终于按捺不住,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倾泻而下,雨势转瞬之间便成了倾盆大雨,如注如瀑,将任何敢外出的人困在原地。 “天亮了吗?” “准确的说天还没完全黑过。” 她是被响声吵醒的,但对她而言,这与闹钟声没有区别,她丝毫不担心这场暴风雨会把他们卷走,即使车顶听起来要被雨砸烂一般。 狂暴的大自然在肆虐,世界终于要毁灭了吗? 闪电? 宋柳伊看向窗外,一明一暗的光割出了他们的身姿。 罔顾伦理地,meimei坐在哥哥的身上,怎么可以呢? 雷电真的不会把他们劈死吗? 她的一头长发如同锦绣丝绸,光滑细腻,在宋景铭面前闪烁着鬼魅般的光泽,突然转动的身体实实在在的刮过下身的顶端,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。 宋柳伊意识到他的不对劲,想要起身离开,却被他按住。 “伊伊,该我了。” 宋景铭钻到粉色的衣服里,暖呼呼的,独属于她的香味占据了整个鼻腔。 “啊啊.......哼啊......” 他的嘴巴裹住了rou团,唇舌全力地吮吸着,就好像真能吸出什么东西似的。 湿热的唇舌比他的手掌还要爽快,乳珠被他的舌尖打着圈,又像小孩吃奶那般频繁吸吮,咽动下颚,发出啧啧水声。 怎么能这样?明明有的只是他的口水! “啊...不要咬,啊啊啊...不要了...” 宋柳伊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在对他发出邀约,一个劲儿地往前送,她顾不了那么多了,裤子还被他趁机扯下,rouxue就这样被暴露在空气之中。 她的双腿大开,正正抵着存放阳具的地方,那么大的一个鼓包,粗粝的布料磨出的水液甚至沁湿他的了裤子。宋景铭掰开她的臀瓣,辅助她快速扭动,她动得喊累,清脆的声音便“啪”地落在身上。 她惊得往上一提溜,又无法自主地被他按下,“啊啊啊,你这个...变态......” “嗯嗯......”在zuoai这件事上他什么都承认。 他解开了皮带,拉下了裤子的拉链,却要她做最后一步。 “伊伊,拿出来。” 诡计多端的宋景铭!她哪里还忍得住,直接上手扯下了最后一块布,他的yinjing随着这一举动弹跳了出来,积极向上地挺立着。他把她往上提,阴户正好裹住guitou。 “已经湿透了,伊伊。” “啊哈——痛——” xiaoxue终于吃到了又硬又热的roubang,腰腹转着圈的扭动,经络划过她的软rou,像是在给她按摩,太舒服了,她扑在他的身上,扯着衣服撒力。 前戏已经太久,宋景铭一放进去就狠狠抽插起来,相较于她在上位的磨动,处于下位的他似乎才是掌控者,他没停一下的顶撞,重力的作用使她的阴蒂也磨着他的衬衫,被上上下下的擦撞。 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张开,他顶得太里面了,宋柳伊还以为那是自己的xue道长出的roubang子。 他掀起她的衣服,一大一小的rufang翘立着,乳晕和乳rou的颜色,在昏暗中的分层变得不像在灯光下那样明显,奶团随着呼吸的起伏扩大,仿佛能看到在他手上变换的各种形状。 “先吃哪个好呢?” 他的眼神不容置疑,宋柳伊乖乖的拉着衣服,乖乖的送上门去。 他当然是两个都要,“好好拉住,不准掉下来。” “啊......轻一点......” 一道闪电伴随着雷声同时袭来,突如其来的巨响持续了好几秒,这称了宋景铭的心,他带着她的身体离开了座椅,一个小小的抛起cao得她意识出走,甬道剧烈痉挛。 太深了,宋景铭也僵住了,但他明显先回了神。 “怎么掉下来了。” 宋柳伊忍受不住,撒开了衣服,双手撑着他的肩。 “啪。” “错了没?” 宋柳伊被拍得提起臀,喘着气把奶子献过去。 宋景铭最爱的就是她的主动。 “错了...嗯、你动一动......呀。” 她终于也不再偷懒,卖力地跨动大腿肌rou,roubang因她的莽撞滑了出来,前端被阴瓣刮过,重戳在阴蒂上,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叹息,他们在狂风呼啸的雨声中通享着情欲。 宋景铭拿着他的硬挺的器具对着阴xue从上到下地拍打,从中间的缝隙往上破开,硬rou戳着软rou。她的脊背受他差使,肌rou聚拢又摊开,两瓣肥润的yinchun像山峰一样圆满有活力,阳具一放上去就被黏糊地留住了。 “怎么又变紧了......放松一点,伊伊。” 宋柳伊带着哭腔:“怎么放松嘛......”她的衣服都被他脱掉了。 “不...不要——” 又是一挺而入,几乎贯穿了她,他把她拥进怀里,一手抚着头一手掐着腰,一瀑长发垂落在他手背,来回扫动着发圈上的白色珠子。 忍住好几次没射的rou柱在她体内膨胀,抵在xue芯发涨,rouxue撸平了他每一条神经,嫩滑、湿热、汇聚全身力气的rou壁酥麻地吸咬着他。 宋柳伊绷直了全身,羞赧的声音充斥了整个车子,还好外面下着雨,最后关头,他抽了出来,射在了白嫩的大腿上。